轨上,她一掀被子站起来。
“你药吃几日了?可有再中毒?”
“十日了,有。”
殷问酒直接握上他的脉。
三息之后,松开了人往书桌旁走去。
边走边说,“我说过了,身体亏空不是那么好补的,你别拿中毒当儿戏。
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辰时醒来身体毫无反应,还不觉得是大问题吗?”
蛊虫
周献跟在殷问酒身后。
闻言脚步一顿,心道这哪里能是个姑娘家说的话……
这个姑娘提起笔开始画字,显得很急。
还兼顾着解答周献心中的疑惑,“我不用观察,脉自会说话。”
“十日前就同你讲过了,体虚,无法人道,亦不能延绵子嗣,久而久之病榻缠绵,药用不断,英年早逝,一步步总会到的。”
周献看着她写的字,艰难辨认着,安静受教。
“上次写的第一个方子可以弃了,第二个药方里,加多这几样,还是早晚,先用二十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