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识人心!”
她望着湖水的语气带上了些狠。
殷问酒道:“不识人心,你指的是萧澈?”
宋念慈的手划过水面,“这上京城的天比南宁府冷太多了,青儿姐她,在这湖里该多冷啊。”
殷问酒仔细回忆着,萧澈出现在应天府后的所有行为,言语。
她想不出有什么破绽来。
他发自肺腑的伤心,是连她都动容的程度。
知道她或许还活着,他寻了她一年多,被人劫了银子,风餐露宿,饥寒交迫,都生出不少冻疮来。
沧桑的容颜,伏地的呜咽……
能是演的吗?
“宋念慈!”
宋念慈被她一声喊惊吓回神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把青儿的骨灰,交给萧澈了!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,萧澈这人,你细细与我说来。”
宋念慈还在惊讶中,“怎么会交给萧澈呢?”
殷问酒把在应天府遇见萧澈的事同宋念慈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