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,像一种后怕,来自她亲手把郝月青的尸骨送了出去。
卷柏忍不住问:“什么意思?郝月青的怨不是自行散了吗?又来了?”
是啊,又来了。
或者说,压根没散过。
殷问酒的脸色极其难看,“你在时,铃铛只是响,我感受不到任何,你走后,我面前出现一个画面……”
周献问:“什么画面?”
“萧澈抱着青儿骨灰盒的画面!”
她拽着他的手格外用力,“周献,萧澈自应天府出发回南宁府,一个月了吧?”
“对!”
殷问酒幽幽道:“一个月,该是到了……”
“真的是他?”连周献也是一副难以置信,似遭雷劈的表情。
即便准备动身前往南宁府,周献打心底并没有对萧澈有多少怀疑,只是殷问酒不放心。
而他想着,就算查不出萧澈有什么问题,从蛛丝马迹查查巫女,或许能问出她身上的蛊毒。
他虽劝说殷问酒养的是蛊王,且并没有对她不利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