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。
卷柏左右看看,跟着蓝空桑走了。
“蓝刀客,此趟行程可有发生意外?”
蓝空桑抱着臂,“何为意外?”
卷柏换了方式问:“你们可有受伤?郝月青的怨解了吗?”
蓝空桑房里有浴桶,原先有屏风挡着,她觉得阻隔视野,早已撤掉。
丫鬟们提了两桶热水来,她往里倒着凉水,“有,周献中了一剑,怨解了。”
“啊?王爷受伤了?”
卷柏说着就想赶过去看看,转念一想,殷姑娘在,她医术高超,该是问题不大才能赶回来。
随即在矮桌边坐下,“那南宁府究竟有什么,让太子周昊这么担心败露?”
卷柏被困在献王府两月,无聊是真无聊,好奇也是真好奇。
他心想,蓝刀客是常年习武之人,身体自然比那两位好,多聊两句,晚点歇自然也没问题。
蓝空桑探了探水温,伸手解腰带,“他们两个没想明白,我更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