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很轻。
让她整个人都柔软了几分。
“但要给天下人一个信服的理由,并不简单,还成了禁谈,那位用的什么理由?”
殷问酒此刻有种难以言说的低落。
卫清缨引她去破阵,阵破必于周昊有害,这便是她想达到的目的吗?
那害,又是什么呢?
“严格来说,他把自己算摘的干净……”
周献的后话还没说完,就见殷问酒猛的弹跳起来。
船身摇晃。
伴随着一声尖叫,她把一只脚伸进了湖里。
那铃铛又烫了,原本挨着肉还能横着脚吊开。
但本能反应下,她去找了水。
这才明白水并不能降铃铛的温度,而打湿的裤脚黏在腿上,还把铃铛巴的死死的烫着皮。
蓝空桑速度极快,见水不奏效,挑起她的腿,短刀划过,连裤脚带红绳精准无误的抽了出去。
周献把她的脚架在自己膝盖上,被蓝空桑划开布料的脚踝处,又是一个大水泡。
“你这老祖宗为什么又烫你?并未解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