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假设一下,若是换了旁的人,你能允许吗?”
旁的人,殷问酒的圈子不大,楼知也?楼还明?周禹?卷柏?王前?
她甚至连楼知也的侍卫乌合都想了一遍,连周昊也想了一遍。
好半晌才摇头。
“好像没旁的人了。”
宋念慈再接再厉,一副要好好发展妯娌的架势,
“是吧,如果一个人在你这里得到了特殊,那他就是不一样的!”
殷问酒还是疑惑,“是吗?”
“你觉得他这些动作都不算亲近的话,怎么样才是亲近呢?”
殷问酒回想着,周献这人在她面前常不正经,明着耍滑,假装委屈。
一口一个王妃,小酒儿,脸红什么?
没事勾她一缕头发玩上半天,黏糊的很。
如宋念慈所说,没事捏她的脸,握握她的手,摸摸她的头。
但也仅限于此。
她斟酌半天,想着怎么措辞自己这特殊的癖好,
“我时常难睡,被很多脏东西吓醒,压着,只有贴他近些,挨着他才能好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