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
“殷姑娘!”
看不透的敌人,最让人心慌。
况且这敌人,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。
“不多聊了梁大人,我有急事。”
梁崔日头一次心里如此没谱,他好声好气笑道:“第二杯茶还没喝完,姑娘便能有所获,不再多喝些?没准能更有所获。”
他仔细回想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。
并无不妥。
殷问酒却也当真又坐了下来,“说的也是,那继续吧,梁大人还想聊什么?”
梁崔日:“……”
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拿捏。
他稳住心神,“姑娘不是想进钦天监吗?入钦天监者必然要考核所学……”
“随你考啊,我会给你答案。”
“天下术法,细分门派,南北各有不同,而钦天监之所以能有如今之位,第一脱不开的便是同门无保留。
姑娘进钦天监,若是还想藏掖着,自然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