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问酒:“不想伤她。”
蓝空桑:“……你还觉得她是?”
殷问酒:“从来没有怀疑不是。”
蓝空桑:“……”她不理解,有哪一点像了。
“你们说,她现在这番表现,是为什么?孩子又被她藏到哪里去了?”
楼知也沉默。
周献也沉默。
从始至终,都没有一条能拍板定案的证据。
但殷问酒没有怀疑,他们对殷问酒的怀疑自然也没有怀疑。
可连她也说不出个为什么,他们就更不能了。
于是一路沉默着溜达到了胡记堂。
楼还明这个药铺大夫,每日忙的很。
见几人一言不发,沉闷着往后院去,终于脱开手里的活,好奇的追了上去。
“这是怎么的了?”
怎么的了?
今日一天,可太怎么的了。
一时间,都不知从何说起。
殷问酒往自己最爱躺的摇椅上一窝,闭着眼,小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