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昊饮过三杯茶水,才见着拖沓着步子,手牵着手的两人回来。
“皇兄久等,怎么也不提前派人来通传一声呢?”
周昊自上次跑来发了脾气后,这些日子眼里就没容下两人。
连他们见了赵后一事也没做打听。
他放下茶盅,哼笑道:“七弟还真是闲着忙啊。”
又闲又忙。
既不上早朝,也不见人影。
“皇兄有事说事,问酒她累了,我们还得早些回房休息。”
周昊十分不解,皱眉道:“殷姑娘,你既不嫁,又何必轻贱自己?”
殷问酒很不客气:“大晚上当爹来了?”
周献闷笑出声。
“周献,我有话单独问你,让你的女人走!”
“你当我想来见你?”要不是她脱不开周献的手,别说走,压根就不会来。
“殷问酒!你眼里当真没有我这个太子?”
周昊气极了,他乃一国储君,何曾受过这等蔑视。
周献怕殷问酒继续口出狂言,伸手捂住了她的嘴,“皇兄莫气,她不走,你若不说,我便不听了,或改日再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