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为何要瞒呢?若是一心立那位贵妃为后,早发丧不是就可以早立后?”
“问酒。”
“嗯?”
“谢谢你那天松口,陪我入宫。”
“……不用谢,你母后那时还能强撑,你自己闹一闹估计也能见。”
“不一样,她见到你,走的能心安些。”
殷问酒回忆着见到周帝时的场景。
他五十多的年纪,身型保持的很好, 看着比实际年纪要显年轻,谈笑起来,那副慈父的模样随和的很。
“从周时衍到钦天监、阴生子,再到你母后、你、纯贵妃,甚至还有千南惠,他好复杂。”
周献浅抬嘴角,“在你撕开这些边缝之前,我只当他看似随和实则心深似海,手段狠毒。”
殷问酒:“一样的意思。”
周献:“并不一样。”
以往的心深似海,只在历朝历代再寻常不过的党羽之争,勾心斗角,暗中牵制。
如今,实在看不懂他在一盘什么惊天大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