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问酒苦笑,一天说上好多遍,“死不了,就是累的慌。”
蓝空桑把人拉坐起来,娴熟的为她换衣衫。
“自你来上京后,我很久没做这些事。”
在楼府时,溪羽总抢着做。
在献王府时,有周献在,蓝空桑更省心。
最主要的是,自来上京后,她的身体是愈发见好。
殷问酒还有心情耍嘴皮子,“怎么,不高兴,不乐意,不情愿啦。”
蓝空桑闷闷道:“嗯,不高兴,不乐意,不情愿。”
献王府的暗卫,在楼还明那领了不少药材。
一早便蹲在墙角为殷问酒熬着。
见丫鬟送了早饭进去,也跟着把汤药端进去,“王妃,楼大人有交代,要趁热喝。”
一碗黑乎乎,散发着浓厚药味的汤药飘着热气。
“知道了,谢谢。”
“属下该做的。”
献王府神出鬼没的暗卫们,早已默认的改了称呼。
用过早饭,喝完那比命还苦的汤药后,殷问酒和蓝空桑出门。
“去哪?用走的?”
“用走的,让街坊看看我这张病恹恹的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