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。
六年了,荒宅不平,人亦勿近。
以皇帝心黑如墨的做派,这地,怕是他压根动不得。
系在脚踝的铃铛,隐隐发出一些温热来。
殷问酒心中的数,便来自卫清缨,亦来自苏越。
她不知道苏越救她时做了什么,因南宁府阵法被毁,苏越强取阴生子造成的自我折损而无力再拦截反扑,让卫清缨沉寂许久。
而她也变得经不住没有天子之气的夜。
苏越要她活。
她亦让好些人死……
“你怎么了?”
身侧站了一人,是苏鸢。
苏鸢盯着殷问酒看了有一会,见她一副失魂模样,忍不住凑过来问了一句。
殷问酒:“姑娘认识我?”
卜芥站在一旁也是满脸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