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她会不会不是呢?这个人压根不是我认识的慧姨啊。
去三次中,必有一次我要反复去确认她肩上那个符文。
才能打消这一荒唐念头,明明那个叔……那个花哥哥也确认了,我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。
殷姐姐……今日见你穿慧姨这身衣裳,我……”
苏鸢说着说着,强忍的哭腔几乎吐字不清。
她道:“我竟还在心存希望,你说如果慧姨那张脸是人皮面具,那会不会,肩上的符文也是人皮呢?
头上的疤痕,会不会也是呢?
她那张脸都能做得毫无破阵,那身上的皮应该更为简单才是对吧?
那不然一个好好的人,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呢……”
她又忍不住的落泪,有些砸在殷问酒的发丝上,却迟迟没有听见人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