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刚连着三日去了栖梧宫,自是不可能这么快抽身寻到刘家奶娘。
假设是后者,他便有可能,早已提前堵住了刘家奶娘的路……
“刘起,那信你们可有暗语,确认是奶娘所写?”
刘起在书桌前翻了翻,翻出一张夹在一本典籍中的信来递给殷问酒,道:
“有的,奶娘识字不多,自然也写不出多复杂,也写不了多好看,这就是暗语。”
殷问酒展开来看,果然简洁,只写:“老爷,已安居,安康,勿念。”
落款是一个小十加一个和字。
刘起指着那落款处道:“她觉得素字难写,便是这样替代的暗语。”
殷问酒点头,“这信你阅过便烧了吧。”
刘起接过,立马送到烛火边点燃。
殷问酒又问了这些日子府中可有异样事件,刘起均是摇头。
“这么看来,该是还没有动作,你这几日关注着信件,来与没来,都每日知会到苏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