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也走了过去,看殷问酒眉心的结丝毫未松,反而更紧了些。
她道:“没交代,等着吧。”
朱婉殊坐立难安,实在不明白这侍卫淡然的底气打哪来。
她不知道的是,殷问酒就算今日是要自杀,蓝空桑大概也只会问她:死了怎么个埋法?
半个时辰后,天彻底黑了。
榻上的人依旧表情痛苦,没有清醒的迹象。
燕氏左挪挪,右挪挪,最是坐立不安。
她犹豫再三,开口道:“那个、女侠,眼下已到了晚膳时辰,要不、我传些吃食来?”
这国公府中,若非她召,压根没有丫鬟敢随意进来问询。
而她相公沈国公,更是一年来不了一回。
这么等下去,不说心中焦急,她是真怕这人死在此处。
蓝空桑一眼扫来,压根无需说话便是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