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够给苏越一个惊喜了。
但谁知一出上京,一切便像是翻了天般。
……
殷问酒醒来时,不知身在何地,不知今夕何夕。
她戴着手链脚链,趴在地上,昏昏沉沉,双眼涣散的看着面前分成四五道的人影。
“况……”声音干得像被风沙碾过,连后两个字都喊不出声来。
况佑年半头的银丝,混着灰发,这半年似乎又老了不少。
他依旧挂着再慈祥不过的笑脸,说出来的话却不装了。
他道:“卫家血脉,你这躯体果然不是那么好占的,不过万事有利便有弊,哪怕艰难一些,就是个女孩……”
他啧地一声,似乎最是不满她女孩身份。
殷问酒嗓间干得似要冒烟,她不知昏迷了多久,此刻哪怕嘴边有千万句都问不出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