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衍一顿，说：“吵醒你了？”
姜闻歌摇摇头，想到林清衍可能看不到, 闷闷的说了声：“没有。”
林清衍揽过他，紧紧抱在怀里, 语气温柔的像是在哄小孩：“那怎么醒了, 睡得不舒服？”
姜闻歌没有回答。
林清衍等了好一会, 等到了一只伸进领口的手。
一把攥紧那只不安分的手，林清衍在黑暗中的眸子一沉, 声音暗哑：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“虽然我也很想，但是这里条件太差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呢？！”原本安安静静的姜闻歌终于是听懂了林清衍的意思, 脸色涨红着辩解：“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！”
“哦。”林清衍悻悻的松开了手说：“那你看吧。”
姜闻歌依旧是恼羞成怒, 嘴里叭叭个不停：“真是的，你把我当成什么了，在这种地方……我才没有那么变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