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下巴看了一眼钱瑞民。
脸色虽然不见得有多好，但是情绪总归是收敛了几分。
“钱主任，这句话你可是说错了。李明哲这个年级第一可是我教出来的，我既然能够教出李明哲这个年级第一，就能够教出其他的年级第一。”
钱瑞明嗤笑一声，面露嘲讽，“我倒是等着秦主任再教出一个年级第一给我看看。”
他说完，就直接打开门，走了出去。
门被他重重地阖上。
办公室内，秦勉将刚刚花了几个小时整理好的文件直接删除。
又实在忍不住甩了一下鼠标。
特么老子的心一直喂狗了！
……
殷彬听说秦勉说了一下李明哲转班的事情。
皱了皱眉头，问道：“什么原因？”
秦勉叹了一口气，缓缓道：“应该是觉得我偏袒璃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