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，“说起来，夜志高你是第一个敢直接用钱砸我的人。”
夜志高：“……”
脑海中全是他将银行卡和不动产转让证明扔进车窗，砸在游隼身上的一帧帧一幕幕。
简直是在悬崖边上行走。
夜志高吞了下口水，心一寸寸往下沉，一瞬间像是从炎热的夏天过度到了料峭寒冬的冰冷，背脊上冷汗涔涔。
隔了好几秒，才磕磕巴巴地开口：“抱歉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夜博裕忽然大笑起来，声线爽朗。
夜博裕直接让下属拿了一个茶杯过来，递给了夜志高。
“会长，这……”夜志高完全摸不懂也夜博裕的套路。
一点风吹草动，就觉得脑海里那根弦也跟着拨来拨去。
夜博裕将夜志高的表情尽收眼底，心里暗暗地憋着笑。
却是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表情，动作自然地给夜志高倒了一杯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