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恰好在空中撞了个正着,荆向延望着离自己不远的那双眼,明明是很平静的模样。
他沉默两秒,问她:“哭过了?”
随着轻微的落锁声,画室的门缝被彻底关上,隔绝了外头企图钻进来的冷风。
清冽的气息以压倒性的优势和压迫感不由分说地扑面而来,乌荑僵着身体没动,任由对方朝自己走过来,在距离只有四五步时停了下来。
虽然这点距离是多余的。
下一秒,下巴被轻轻抬起,视线在猝不及防跟面前人碰撞的瞬间,眼角还未来得及散去的红晕被他指尖触碰了过去,摩挲着,力道并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