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腕,导致再也没上过场。
所以说实话,在郦城,荆向延为了安慰她,带她去画展见到《隐》这幅画的时候,说不震惊是假的。
无论是迷雾,还是没有五官的脸,亦或者是身上的镣铐枷锁。
都像极了她,以前的她。
“太过久远我也记不清了。”荆向延思忖着,两秒后肯定道,“不过也许是见过的,只是隔太久了,需要慢慢想。”
“万一想不起来呢?就像我一样。”
“想不起来就算了,不用纠结过去,现在重新记住也不迟。”
乌荑定定地看了他几秒,随后抿抿唇,朝他伸出了手:“拉我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