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却没有人会不对他心生好感。
“这张照片是我拍的。”乌荑也向前缓慢走了两步,在荆向延身边蹲了下来,接过他手里还没来得及扫走的叶子,仰头时瞳孔里倒映着向亦乘黑白遗照的面容,她说,“我人物拍得没有舅舅那么好,但他说他喜欢这张。”
要是镜头再往左边挪一点就能看到坐在吧台里调酒的秦原。
当时本来是一时兴起,哪里会料到这张照片再次出现会是以遗照的形式。
“是个很温柔的人。”荆向延看着她的侧脸。
“你都没见过他。”乌荑笑。
“镜头是有感情的。”他如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