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而尽。
舜英喝完温水,静坐半晌,只感觉一股暖流在肠胃升腾,逐渐扩散到五脏六腑、骨骼肌理,竟连左肩旧伤都好似愈合了些。站起来,疼痛烟消云散,全身感受到久违的力量。
苻洵笑意温和了几分:“去年在山中向外公学习炼药,炼毒炼蛊都不得法,倒照古方配出了几味伤药,你喝的这个叫‘团栾’,对内伤有奇效。”
摘索又开三两朵,团栾空绕百千回。
递过来的是个黑釉细陶瓶,用圆木紧紧塞住,瓶口仍残留着与方才温水大差不差的幽香和蜜甜,只是少了些茶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