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发出一两声短促而含糊的音节。
柳儿忙托着她坐起来,絮儿轻声招呼门外的小丫头。片刻之后,絮儿端着一盏茶过来,茶汤上还冒着微微热气。
入口的温度刚刚好,是她喜欢的微烫,喝起来甜丝丝的、清润无比,几口下肚,从咽喉到肠胃、肺腑都舒畅活络了。
她又试了试,声音沙哑涩滞,至少连贯了些,于是缓缓开口:“这是哪儿?”
“我是谁?发生了何事?”
絮儿和柳儿面面相觑,絮儿酝酿了半晌,缓缓开口:“夫人,您终于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