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极深,创口却不大,能祛干净。”
她目光扫过他光洁的胸膛:“你也用祛疤药?”
又伸出手按在他心口处,问出那个藏了许久的疑窦:“若是这里被捅穿,这种程度的伤疤能否用药祛除?”
醋妒
“我一个大男人祛什么疤?”苻洵笑容消失,像是被她吓住了,却还是耐心解释,“这里是心脏,刺穿了会死人的……都到那份上了,谁还顾得上祛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