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她第一次浸汤泉时那个梦魇里一致,一样的疤痕、一样的位置和大小,只是颜色淡了许多,摸上去光滑许多,像是即将痊愈。
他眉心微蹙、全身冰凉没有一丝活气,静静躺在那,像一只将要碎掉的素白瓷瓶。
锦瑟颤抖着伸出手,掌心贴在他心口的位置,感受着那道贯穿伤疤轻微的凸起。是真的,他说过穿透后必死无疑的心脏,此刻清晰地呈着一道捅刺伤痕。
掌心忽地感受到一股灼热,一涌一涌,像贴着一团火焰,暴戾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