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嗤笑,幽幽道,“无论我跟你表姐知不知晓,庄王在灵昌为质子的四年,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。”
元旭涨红脸:“那是自然。”
苻洵又诚恳地问:“若男子已有婚约、却又三书六礼聘娶他人,是为毁约在先,女方也可不再守约、自行婚配,对否?”
元旭一时语塞。
苻洵笑容一收,轻飘飘睨了一眼:“请平南侯好生听着,十五年前我就已经向你表姐求过婚、她答应了,此后我又向你的叔父、她的师父托付媒妁,走的正是明媒正娶的程序!庄王辜负你表姐在先,事成却反悔了,过河拆桥横刀夺爱……当真可笑至极。”